2015年9月20日 星期日

Apology and Crito

如果同胞皆錯,蘇格拉底何苦留戀故鄉,何不選擇逃走,至他鄉傳播哲學,為世人保有追求哲學生活的生機,畢竟受死雖可明其志,但也斷送探究神諭和哲學的機會與責任?自願受死的決定到底分裂了蘇格拉底的哲學家角色與公民身分,或者使兩者並存?

  1. 蘇格拉底反體制,在社會主流思想下被稱為異己應受死,卻因為喜愛雅典與公民,不願看見雅典人盲目追求缺陷的價值、不承認自己的無知、甚或排斥被揭露是無知的這項事實,於是將在雅典傳播哲學這項使命繫在身上。一開始申辯即將「哲學家」此角色發揮淋漓盡致,探究神諭的同時也將哲學傳達給眾人,後來克里圖勸逃,蘇格拉底甘願受死,看出「公民」成色多一些。
  2. 由哲學家轉換成公民角色,守法為上,我認為對蘇格拉底來說,哲學家與公民身分是分裂的,縱使討厭制度,依舊帶著哲學家思想回歸社會做回公民,接受死亡。意識方面他以一個哲學家身分傳達出接受神希望的成就指引、也就是使雅典人知道自己是無知的,並非所謂智者,這是哲學家。實際面,則是用公民角色呈現在當時雅典一群無知的民主審判後接受死刑以反民主,用自己的守法反民主。蘇格拉底是為哲學素養之人,與公民較實在的身分相比,哲學家像是一種抽象志業,談論著當時非主流意識,可說是理想目標的種種思維,身兼「哲學家」「公民」兩項角色但不是同時並存的。
  3. 若不是喜愛雅典,蘇格拉底對於做為守法公民、接受死刑不會這樣在乎,也不會有傳播哲學給雅典的這項使命,所以放棄繼續探究神諭的機會。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